秦三澍,生于1991年。巴黎高等師范學院(ENS-Paris)語言文學系博士在讀,法國國家科研院―巴黎高師―法蘭西公學院“知識共和國:文學·科學·哲學”實驗室研究成員。詩歌作品集結于《比地圖更遠》,曾獲柔剛詩歌獎(2014)、詩東西/DJS詩歌獎(2015)、大江南北新青年詩人獎(2016)、全球華語大學生年度詩人獎(2016)、未名詩歌獎(2017)、人民文學·紫金之星獎(2017)等國內外文學獎項。兼事英、法語詩歌譯介,中國當代詩歌批評及20-21世紀法語詩歌研究。現為《飛地》叢刊詩歌編輯。
向窗外眺望,寒鴉層疊的叫聲
干擾著你,說它“延遲”不如說“堆積”。
它的持續性讓你擔心著可靠性:
橘紅的鴉嘴最先出現在窗臺,隨后呢?
你說它絕對安全,但不至于是一把鎖。
你手邊能調動的區域只有這些,
除非你執意把窗子關閉。墻上的開關
將提供光,這取決于你愿不愿意
徒手扭斷它敏感的神經——
并且要快。并且允許記憶的降落傘
在收縮前,提最后一個問題。
它的消失等同于化繁為簡。
注視燈光太久了,你終于感受到
聲音的顆粒在挖掘什么。假如你贈予它
一個譬喻(比如“滾筒”),只能說明:
你為你的眩暈找到了洗滌的理由。
但缺乏清潔工具。透過光的滾筒
你看到多少次聲音偏離的心愿,
意味著多少個虔誠的盲人圍坐著你,
耐心聽你抽出閃電——哦,金黃的草稿。
他們耐心,因為筆尖勾出的鐵線
在陣雨中歸零。像恢復某種額度。
在這個意義上,即便你把鋼筆藏回口袋
也不能算數。他們會說:都是臨時的。
熟悉感總能阻止你把一些換算
抽象化。失焦的感覺大概是甜的,
你猜你知道,但不總是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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